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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鬼心詭異在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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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們兩個人都是最親密的戰友,而且還是沿著左寫生的一貫來習慣,在這樣的私密情況下。不需要下發什麽宣奉旨意的,這個口頭上風的約定,也就足夠可以當著有效的官方權威授權了。

本來衡經自己本人不需要經過殷華替的批準,也是可以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想要怎麽去做,也就怎麽去做的。只不過是為了整個內部局勢的團結友善,得到進一步的鞏固,不能把本來就不是那麽穩固的內部環境,弄得那麽太僵化,而對殷華替顯出尊重之意,並沒有別的其它意圖的。

既然是得到了殷華替的許可,心裏更是踏實得多了,當即也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把應用之物,都給準備齊全。立即趕奔義俠匯光密所院,要面見華北賓受旨林路。

在這一路上他並沒有閑著的,總是按照一貫來的行為作風,把一切只要能想得到的事情,也都作以全面的深入思考。做好了一切突發事件的思想準備工作,並且以一個足夠抵抗任何一切突然襲擊的心理打擊思想準備。

他在邊走邊想著不知不覺的走到義俠匯光密所院的府地,卻還怎麽都沒有想出什麽好的主意來的,這可真把他給極壞了。連自己走到義俠匯光密所院境地,也都還沒有覺察到這個事態發展的嚴重性,竟然還達到了如此這般的危險的地步。

衡經只管自己在思考一切的問題,沒有心思關註周邊的環境,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哪裏了,只顧一個勁兒的往前走去。

冷不定聽有人大喊一聲:“衡大將軍來啦!快快有請衡大將軍。”

也就這麽冷不定發出的聲音,衡經根本沒有一點點心理準備,被這麽突然間一聲大喊聲,嚇得渾身一打哆嗦起來。不由得向後倒退了好幾部,好險差一點沒栽倒在地,心臟在砰砰直跳起來。

打了一個楞神,隨後才慢慢的緩過神來,定睛一看,可把他給樂壞了。一看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別的人,正是當初他們一起四個人趕赴南疆府的覓傳四遣腹之一的康林康子星。

這才想起了這個被調遣到嶺北巡洋縣的康縣令,在上一次已經給掉到京都了,剛才也只顧想著林路的事情,卻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可當他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暗暗的好笑起來,要說他一個人把這件事給忘了,這還情有可原的。可殷華替也都沒想到他這個人的身上。當然對安樂文安事幾這個人,他並不是沒想到,而是根本不願意想提到這個人。畢因他對安樂文安事幾的辦事能力,根本也就看不上,而且還有瞧不起安樂文的意思。

現在見到康林康子星,跟以往的感受可不一樣的了,盡管是康林從嶺北巡洋縣掉到京都的時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真正的見面的日子,並不是那麽多的。有時候見面的機會,都是很匆忙的,只是老遠的見到了之後,連一個基本見面的招呼都沒打得上的,也就一閃而過的離開了。

這還是比較好一點的了,甚至於有時候在老遠的路上,只是見到人,卻又怎麽都不能打招呼,只是見到一面而已。要比沒見過面的,要好那麽一點點。

由此可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見面機會,該是有多罕奇的。

今天一見到面,那個熱情的勁兒,別提有多親切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擁抱在一起,抱頭痛哭起來。

想想當年的覓傳四遣腹之間的感情,雖然不是那麽太好,但是在那同命相連的日子裏,共同度過難關的那個壯觀情景,不由得懷念起時時刻刻都在圍著他們四個人轉的仙公子。

他們兩個人抱頭痛哭,哭罷多時,總歸也是有個終結的時候,當他們停下了哭聲之後。

康林格外興奮的問衡經說:“不知衡大將軍這是辦什麽公差,還是有什麽私事,或者有什麽其它原因。是無意中路過我義俠匯光密所院,還是特意來順便與我道別的?”

這一連竄的發問,一下子可把衡經弄得有些束手無策的了。他根本沒想到還能在半路上遇到康林,更是萬萬沒想到康林竟然還給他來個措手不及,問出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一時間真還答不上來的了,傻楞楞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有些清醒過來。仍然還是那麽措手不及的打了一個楞神,朦朦朧朧的應付了一聲說:“啊!這,這可、、、、、、”

康林見他說話的語氣,一點點底氣都沒有的,不由得笑了笑起來,覺得這個衡大將軍的背後,肯定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事件。想要掩瞞自己,卻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這也是自己的發問顯得太突然了,叫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的,才出現了這樣的尷尬現象。

想到這裏的時候,他已經證怎麽都笑不出來的了,顯然是這個重大事件的嚴峻性,也是不可想象的。

康林為了不把這個事情弄得太僵,只好撇開這個敏感的話題,連提都沒有提這件事了,直接切入主題。邀請衡經去家裏吃飯,好兄弟之間在一起聚聚,拉拉家常。把往日的那一切辛酸苦辣味,也給相互訴述出來,好好的痛痛快快發洩一下子。

可衡經不是這樣的想的了,他覺得康林突然一下子把話題給撤開了,顯然是有他一定的目的的。

心裏在不由得暗暗的想:哦,你小子夠聰明的,現在這個時候的形勢不對,你怎麽都探不出我的口風來。也就給我來一個緩兵之策,到時候把我幾杯酒灌醉了,給我來一個大滿貫的。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把我的心裏話掏出來呀!我可告訴你,沒那麽一回事的。

不過這樣的想法,也只是在心裏想想而已。在面部表情上,並沒有給帶出來,依然裝著格外平靜的樣子。隨口答應了康林的熱情邀請,漫不經心的跟著康林的後面,繼續的往前走去。

其實康林並沒有懷有不軌之意,不是那麽沒按好心的人,沒有給他設下圈套的用意。

可衡經也就不一樣的了,處處都在提防著康林的每一個舉動。在他看來康林的每一個舉動,都是在為他設下的一個陷阱,而鋪平道路的前期工作。

可康林哪裏還想到這個衡大將軍,竟然還把自己想得那麽壞,還以為這個衡大將軍隨著自己的後面走,也只不過是一個很正常的反應。這純許是一個人之常情的慣例,沒有誰值得好多疑的,也就沒有在意觀察衡經的一舉一動。滿懷信心的為這個當初的最親密戰友,準備好了一頓豐盛的宴席,要好好的款待他。

可衡經也就不是這麽認為的了,越是看康林對自己那麽熱情,越是懷疑康林並沒有按好心。就是一步步的把自己給套上脖子,叫他到一定的時候,怎麽也都逃不了康林的手掌心。真是進不了,退不出去的,到時候還是乖乖的把什麽情況的情節,都是一五一十的透露給他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自然也就有了自己的對策,他從一開始也就拒絕飲酒。以這樣的,那樣的理由,以及借口避免跟康林喝酒。盡量做到滴酒不沾的一步,這也真是很不簡單的,在這樣的情景下,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盡管如此,康林並沒有在意覺得這也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人家不能喝酒,你非得要勉強人家,也不是一個事的。

幹脆也很隨便了,既然我叫你喝酒,你不願意喝酒,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不是我不叫你喝酒,要是我不叫你的話,那可就不能怪你的了,那是我的問題。

不過他也想到了衡經並不是不能喝酒,恐怕也不是不想要喝酒的那麽簡單,最重要的問題,顯然是他的身上,很可能還是要負起一些不可想象的重大責任。有什麽多麽艱巨的任務,還等他盡快去完成,他根本也不敢耽擱一點點時間,才做得這麽嚴謹,也是不值得奇怪的。既然是身負重大事件的任務,要去完成,加大嚴密的防範措施,也不能怪的。

本來康林也知道要是最關鍵的緊密事件,真還不能隨意透露出去,即便是自己跟他是覓傳四遣腹,那是當初的事情了,不能相比並論了。

更何況還說自己還是從嶺北巡洋縣掉到京都的時間,還不是那麽太長,也就不便於多問什麽的了。

不過要說你一句話都不說的,根本不談他去幹什麽的事情,給人也是一個很冷漠的感覺,顯得也是太沒有人情味的了。

你是在想著不能探視人家的底細,可人家卻不是這樣想的了,他還以為你見他明居高位,現在已經對他產生了一個強烈的嫉妒心,對他的一切事物,置之不理的。

出之於這樣的一個想法,康林只好還是笑了笑起來,沖著衡經微微一點頭,關心的說:“想必衡大將軍這一次身負重大事件的責任,要執行什麽艱巨的任務。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也就盡管提出來,我不敢說什麽事,都能給你幫得了的。最起碼在有些小事情方面上,也是能幫上一點忙的呀!請你要相信我也是有這樣的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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